嚼.

就是让自己爽一爽,没有什么文笔

【左马一】Fighter Maid


※少爷马x战斗女仆一

※有一郎女装!慎入!

※是短打。ooc!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
明亮的大堂里,两个人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,他们呼出来的烟缓缓升起,逐渐要笼罩住他们——一个二十代,一个六十代,不知道的人只是单单看这个场面还以为是家族集会,可明明应该是温馨的场面却如此压抑。



一片沉寂。



家里的管家十分恭谨地站在远处,身旁还站着一排抖抖嗦嗦的女仆,大气都不敢呼一口。新来的女仆甚至有点站不住脚,昨天管家才告诉他家里会有挺多比较刺激的事情,其他时候就按照平常的来……



可她真的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,她才刚来就遇上这件事!



自己的雇主——碧棺左马刻,黑道家族火貂组的大少爷,世间传闻他其实是被火貂组族长火貂退红捡回来的。毕竟不是亲生儿子,碧棺左马刻继承家业这件事还是引发了许多人的不满。很多人窥探他的位置,派杀手出动想要除掉他,却没有一个成功回来的:所有人看碧棺左马刻还是好好的,自己派出的杀手甚至自己却在这个世界消失了。



现在左马刻翘着二郎腿十分淡定的吸着烟,红瞳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“客人”;对面可不像他这样淡定了,掐着烟的手微微的发着抖。一只烟终于烧完,左马刻总算开口了:



“喂,老头子,我把你叫来这可不是只是抽两根烟,简单叙几句就可以结束的啊,”左马刻弯下腰在烟灰缸上掐灭烟,余烟升起,好像是左马刻的最终审判,“是时候回答我的问题了吧。”


不咸不淡的几句话,堂本听得手狠狠一抖,烟灰抖在手上狠狠烫了他一下,站在他身旁的女仆把烟灰缸递到了他面前;勉强振作好情绪,他掐灭烟,他颤颤巍巍地问:“少爷……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啊,你饶了我…”



左马刻轻笑,眼神充满了不屑,“什么事?你自己原来不知道啊,我之前把你收入麾下的时候就说过了吧…”左马刻把玩着自己的打火机,像是完全不关注对面的人一样。他顿了一下,接着说,“不要试图背着我做事。”



左马刻无视对面已经白了脸的堂本,挥了挥手,堂本后面的女仆拿着文件放在了两人的面前。堂本这才发现,自己后面的人不是女仆,而是个穿着女装的男仆!堂本的脸有点扭曲,没想到…没想到碧棺家的大少爷还好这口……



那个人穿着长过小腿的女仆裙,明明不是他应该穿的衣服,却在他身上穿出了不一样的感觉,不得不说真的很合适;这个男人长得也甚是好看,一双异色瞳属实是稀有,还有一颗点在眼下泪痣,可以说,如果这个人含点眼泪在眼角,那确实可是以说是风情万种了。


就在堂本还在紧紧盯着那个“女仆”的脸看的时候,他就感受左马刻的眼神冷冷地盯着他,像是有一把刀子直直地捅过来,堂本感觉自己就要被刺死了,正准备狡辩些什么,这时左马刻发话了:



“你要是想不起来,我帮你来想:首先你背着我那些想要篡位的老头子们勾结什么的,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;其次是你在我的管辖区港口贩卖‘药’什么的,应该知道你会怎么样吧。不要和我狡辩是‘medicines‘,‘drugs’你也卖了吧。呵,想起来自己做过了什么了吗?”



堂本听到左马刻这一番话,脸上是彻底什么血色都没有了,嘴唇发白,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,没有什么狡辩的话,就差跪下来了,“少爷!饶了我,求求你饶了我…小的不识相,做错事了!我该死!”



“你自己都说你该死了,我还怎么饶了你呢?”左马刻嘴角擎着笑,重新叼起一根烟,也不用手上的打火机,偏偏要让那个“女仆”点燃,身旁的“女仆”好像瞪了瞪左马刻,但还是恭恭敬敬给他点上了一根烟,左马刻深吸一口烟,挑着眉说道,“那你还有什么遗言吗?”



堂本真的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了下来,大声喊道:“别,别这样!真的求您,这样!我把自己的所有家当都给您,您需要什么我都可以帮您找到,什么宝石、钱财、或者男人女人,或者我,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!只要您可以饶了一命。”



左马刻冷漠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,他平生最恨叛徒,而且他靠着实力站到这个位置,明明对勾结别的党派这件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是他又触碰到自己生意上的最大雷点,那就没有什么可以留他的意思了。



堂本看左马刻这样,像是已经给他定了刑,没有可以回头的地步了。他像是失望的一般瘫坐在地上,哑着嗓子,声音像是一只濒死的动物的最后悲鸣,他愤愤地大喊:“我操你妈碧棺左马刻,你有什么资格杀了我!”堂本像疯了一样,像是没有了什么顾及,他继续大喊,“你他妈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混球,你怎么没被你爸爸打死呢…哈哈哈哈…呃!”


堂本的话还没说完,他就看见那个“女仆”猛的掀起自己的裙摆,他很清楚的看到那个人的大腿上绑着各种兵器,冷的热的都有,可他还没为此感到讶异他就已经躺在血泊中了,他很清楚的听到家里的其他仆人的抽气声和惊呼声,他后知后觉的感到自己被捅了好几刀——自己差点要被这个“女仆”杀死了!



“一郎,先别杀他。”



一郎听到左马刻唤他的声音,顿了一下,还是收起了踩在堂本身上的脚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,又站回了左马刻的身边,一脸恭谨,完全不像是刚刚要杀人的样子。堂本后怕起来,这是要饶了自己一命吗……



“不要在家里杀了他,拿他去灌水泥,用他警告一下那些想要篡位的老头子,违背我的下场就是这样。”






所有事情都处理好,堂本也被小弟们搬走了,虽然伤痕累累,但他被搬走的时候还是一直在叫唤着。随后一郎跟着左马刻上了楼——他是唯一一个需要贴身伺候左马刻的佣人。



回到房间,一郎继续履行着自己的任务:“先生,我先为您更衣,等会我会给您捋一遍您接下来的行程,然后……”



一郎话还没说完,左马刻就凑到了他的后面,搂住他的腰,把头搁在了一郎的肩上:“这里就我俩,就别装模做样了吧……”



一郎听了他这番话,白了他一眼,推了推肩上挂在自己肩上的那个白发男人,嗔怪道:“那既然这样就别在这消磨时间了,赶紧去换衣服休息一下,晚上还有事情要做!”



背后抱着自己的人丝毫没动,反而把头埋得更深了,“那就让我休息一会,你先闭嘴吧。”



那是一个极亲密的动作,可一郎好像已经习惯了,默许了他像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肩上。



“喂,一郎。”



“……干嘛啊?”



“为什么当时你就直接冲上去要把他杀了,我明明没有下指令。”



“……”,一郎难得沉默了一阵子,“……我看你不是想杀了他吗,合同上写了要照顾雇主的任何方面,包括心情什么的……”



“哦~那你这是在关心我吗?”



“少来!我只是遵循合同上的要求完成我的任务而已,才没有……”



“一郎,”左马刻打断了一郎要说的话,“你真的不是个会撒谎的人啊,直率一点吧。”



一郎被左马刻的动作打断了想要反驳的话。左马刻轻咬着一郎的耳垂,摩挲着他另一边的耳朵,一郎有些怕痒,但还是没有挣脱,就依着他这样胡闹,但还是经不住挑拨,发出微弱的惊呼声。左马刻被他那沙哑的声音取悦,让一郎转过头来面对自己,



“那现在履行你的义务吧?”



这话说的,感觉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了……一郎压了压面上看不出来的羞耻,打算像以往一样帮左马刻更衣。正当他佯装淡定伸手向左马刻时,被他制止了,



“不是吧,先履行这个义务吧?”



左马刻一手揽过眼前的人,唇轻轻贴上对方,先是轻轻舔舐,然后一发不可收拾,左马刻按着一郎的头深深地吻着他,像是要和他融为一体一样,一郎被他吻得有点受不了,轻轻推了他一下,发现是无用功就放弃了,就这样任由他胡闹了。



左马刻亲着,手不自觉地摸向一郎的大腿,摸到了正挂在身上的一把手枪——一把伯莱塔M92F,那是当时他成为自己的贴身仆人时送给他的。当时他就像一只没有驯服的野犬,恶狠狠地看着自己,现在已经不一样了,他为自己穿上女仆装,为自己战斗,他就像一只忠犬,他不会背叛自己的。



他是独属我的战斗女仆——



“我的恋人。”

评论(2)

热度(81)

  1.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